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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六六折:倩君开怀,满城俱观(6/7)

知何处的街航一角,突然明白耿照企图,吓得死命挣扎;本欲尖叫,唯恐引人来,压低声音哀求:

“不……不要!不要在这儿……把门……把门关起来……不要……啊!”忽然腿心里一阵剧痛,仿佛被烙铁贯穿会阴,眼前一黑,处女初红已被男儿夺走。耿照恼她心黑情薄,兼且欲火难抑,捅破她紧仄的薄肉膜子后一搠到底,将十七年来未缘客扫的处女花径猛然撑开,密密塞满,随即大耸大弄,挟着血润尽情抽插,任宜紫痛得几乎晕死过去。

她将耻毛剃得干干净净,阴户不像金钏丝严合缝,肉贝不露花唇,也无银雪的肥润,艳如染樱。粉蛤微隆如桃,顶端夹着蛤柱,其下花唇齐整对称,便似一朵粉雕玉砌的雌蕊,好看是好看极了,殊不知其中大有文章。

处子破身,女子跪姿的“虎步”或趴卧的“蝉附”二式插入甚难,皆不合适。耿照无意怜香,全凭蛮力捅入,任宜紫蛤口窄小,一插之下受创甚重,鲜血剧涌,加上先前流得一塌糊涂的骚水,居然也一搠到底,毫无阻碍。

只是花径前半、突破肉膜后的那一小截,竟比入口更狭,仿佛一分为三,首插时略唯一偏,突入左路,其中又紧又窄,夹得男儿仰头长嘶;禁不住好奇,刻意退至蛤口再进,这回选得是右路,黏糯曲折,亦是快美难言……

就这样,每回退到蛤口才又直插到底,感受俱异,如入诸女。蛤口分岔更如谜般,有时分明是三岔,再入时又觉似两岔,同样紧凑,却是次次新鲜,怎么都插不腻。

任宜紫的花径尺寸在女子中已属娇小,岂能再分成数管?世间也无这般女阴构造。会产生这样的错觉,盖因花径入口半寸处,膣壁上下各生一枚豆粒大小的肉团子,管壁剖面遂成一只横置的葫芦形;肉团受力歪倒,刮着龟头伞冠,便生岔分之感。

这般名器,在风月册中有个花名,管叫“狐窟葬”。一说名器之主无比狐媚,堪葬男儿无数,也有说此穴令人欲罢不能,不分昼夜地插将下去,恁是何等英雄,终有葬身温柔乡的一日。

至于次次感受不同,乃膣中肉褶丰富,盘肠周折、峰回路转,亦是世间女子中罕有。只是较之遍杀英雄豪杰的稀世名器“狐窟葬”,也就不值一提了。

耿照不知有这些名堂,插得酣畅淋漓,只觉蜜膣里越见滑顺,任宜紫的哼叫越来越腻,小俏臀摇将起来,渐晓迎凑,偏不想教她这般享受,一掴粉臀,冷哼道:“你教贱狗干成了这样,算是什么?比起金钏银雪胜在何处?”

任宜紫揪着车缘呦呦哀鸣,挺着小屁股死命迎凑,被插得汁水飞溅,分不清是尿液或爱液,总之是气味浓烈,居然铁了心相应不理,死活只要大肉棒抽添。

少年气不过,一边加力,一边大声道:“你若不答,我让人来评理便是。喂!那边的兄台,烦请来此一叙——”

任宜紫惊叫:“不、不要!啊、啊……别……唔……好、好爽……怎能……啊啊啊啊————!”却是耿照一顶,狠狠撞进花心子里。少女酸得勾起小腿,不住晃摇,仿佛这样犹难抵受,藕臂撑起上半身,整个人快扳成了一把粉艳弓弧。

耿照双掌穿入她胁下,握得满掌酥盈,柔嫩的雪乳直欲溢出指缝,单掌竟握不住一座乳峰。穿着衣裳时,全然看不出有这般饱满硕大,以其乳肌结实弹手,只怕尺寸还在乳质细绵的银雪之上。

男儿狠捏了一把,掐得她蹙眉痛呼,膣里大搐起来。

“你的奶子比银雪姑娘还大,那是淫荡得很了,拿什么说人家?没干你就湿成这样,还说不是母狗!”无视少女正值高潮,抱着她的臀乳起身,弯翘的肉棒还紧紧嵌在蜜膣里。

这一动直将任宜紫顶上了天,平坦的小腹剧烈痉挛起来,忽担心耿照就这么插着自己跳下车,双手攀住车门顶沿,两条悬空的细直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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