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六六折:倩君开怀,满城俱观(5/7)
水月停轩是这么教你的么?”
任宜紫不甘示弱,噙泪狠笑:“你个侵凌女子的贱狗,有脸说‘糟蹋’二字!这俩废物蠢丫连命都是我的,我爱怎的便怎的,你知平望大户里,多少仆役只须主人一句话,刀里火里也都去了……我锦衣玉食的供养她俩十几年,习字练武一样没落,你说我怎么糟蹋人了?”
耿照心底一阵刺痛,怒极反笑,森然道:“十年相处,便养猫狗都有感情了,你编的那些无聊说帖,真以为银雪姑娘是信了你,才言听计从么?金钏姑娘一听你哭便着急,都……都成那样了,还想着来救你……你有没有珍惜过身边这些个照顾你、珍视你的人?有没有想过,自己值不值得她们这样为你,有没有跟她们说过半句感谢的话语?”说到后来浓眉蹙起,声音喑哑,终至无言。
任宜紫冷笑道:“睡过她俩之后,倒知道替她们说话了?男人就是这般没用!管不住胯下丑物,干过了又变得软弱起来,婆婆妈妈净是造孽!早知如此,何必当初?
“俩蠢丫出身贱,只合配你这等贱狗!你们仨一般蠢贱,短灶歪锅,难怪你满口替她们说话。料想七玄妖女和我那蠢师姊也——”
“……住口!”
耿照怒不可遏,跨骑在她赤裸的膝腿间,双掌分执两只皓腕,摁在垫褥上,低头瞪视,咬牙切齿。任宜紫胸膛起伏,缠腰早随撕碎的下裳松脱,失去腰束的薄云衫裹不住浑圆玉乳。耿照这才发现她上围发育丰满,月余不见,身子长高不少,峰壑傲人,直追阿妍姑娘,不愧是一父同出的亲姊妹……
任宜紫顿觉腹间一条长物弹跳拍打,怕人的热度炙着平坦的小腹,余光瞥见他胯间巨物狰狞,蔑笑道:“”说了半天你只是想干我,是不?我也逃不了啦,别找忒多借口,你想干就干。“最末一句几余气音,吐气如兰,股间湿热蒸腾,香骚馥郁,诱人已极。
耿照的欲念实已至临界——现在,他几乎有九成的把握,“留情血吻啮空魂”乃以药物施就。身魂分离说不定只是副遗,将知觉极致放大,持续堆叠,进而让愤怒的更加愤怒,恐惧的益发恐惧,才是真正目的。用于逼供折磨,此药的好处简直令人不敢再想。
留情血吻本身并无催情效果,它只是将男儿久积的阳亢之火放大至极,再这样下去,早晚会压溃理智。耿照深知毫无节制、恣意在女子身上泄欲的自己,是多么危险可怕。更可怕的是他现在不想忍。
他缓缓俯低,任由少女明艳无俦的脸蛋在视界里晕开,终至散华。任宜紫的胸口剧烈起伏,两眼放出异光,光是这样她已小小尿了一注,臀底温温湿湿地浮挹一片腥麝浓香。少年凑近她小巧细嫩的耳珠,啮咬似的轻道:
“……哪有这么便宜?”霍然而起,拎猫儿似的将任宜紫往厢底一扔!
任宜紫骤失重心不及叫喊,就看着两条笔直的玉腿凌空甩分,足趾抑平,光裸的股心里拖开长长的液弧,在云褥上洒落一整道喷溅水痕;背脊“碰!”一声猛撞开两扇闭锁的门扉,任宜紫五内翻涌,被倏亮的阳光刺得闭目,泪水不自觉涌出,有一瞬间还以为自己瞎了。
眼皮里的刺亮红晕未褪,少女身子一顿,被一股巨力拉回,两股相互拉扯的对反力量像要撕裂身躯,五脏六腑被扔来甩去,任宜紫半身俯出车门,毫无征兆地干呕起来,可惜腹中空空如也,除了些许酸水,什么也没呕出来。
“你……干什……啊呀!”裂帛声落背心一凉,薄罗云衫、抹胸系结等俱被扯去,前胸衣裳顺势搭滑落地,少女顿时一丝不挂,裸成一头雪酥酥的玲珑白羊。
任宜紫被按着腰背动弹不得,连蹬腿后蹴亦不能够,只能翘着俏臀趴在门边。双眼好不容易习惯了光线,蓦听周围蝉声轰起,眼前是桐荫底下的一片乌瓦白墙,艳阳满照,正是晌午时分,省起是城中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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