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5章 鸿雁（4/5）
的眼前，你已经糟践了太多的时间。”
萧驰野捏紧了茶碗。
“你想要这个地位，”萧方旭缓缓握紧拳，既像是在问萧驰野，又像是在问自己，“你真的够资格吗？”
萧驰野回离北前，被离北的主将拒尽了。他很难阐明那种感受，他确实受伤了。他在后来没有与这些人再起纷争，但是他们也就此离开了。萧驰野回来这么久，禁军仍然是禁军，他站在军帐里的时候，和主将们是那么不同。他受伤不需要这些人来替他擦药，他们同床异梦，融不到一起。
火堆上的茶煮开了，“咕嘟嘟”地冒着泡。萧驰野感到他像是游离在狼群边沿的那匹狼，看似回来了，实际上还站在原地。他看着这些人拼搏厮杀，可那其中没有他的地位。
“你击败哈森不需要七年，”萧方旭凝视着萧驰野，他说，“但是你必须学会宽容。”
萧方旭辰时离开营地，本日的雪更大了，假如没有头盔遮挡，双眼很轻易被迷住。他在戴上头盔前，冲萧驰野打了声口哨，萧驰野站到马边，他胡乱揉着萧驰野的脑袋。
“雪夜行军太危险，你等到明天卯时再出发北上吧，”萧方旭说着戴上头盔，声音闷在里面，“具体路线等我回营后再谈。”
“最晚丑时，”萧驰野说，“雪太大了，再晚就会迷失方向。”
“视情况而定，”萧方旭勒着缰绳，“走了。”
萧驰野看着萧方旭带兵出营，铁蹄往北像是一纵游龙，眨眼间就被雪雾吞没了。他站了一会儿，转身进帐往补觉了。
萧驰野这一觉睡得沉，是被马蹄声吵醒的。他精力不佳，缓了片刻才发觉天早黑了。他起身披衣，出往后看见营地四处都是士兵，门口轮值的晨阳和骨津都不在。
萧驰野转着身，拽住一人，问：“什么事？”
“二营遇袭，”小兵迅速穿着着铠甲，冲萧驰野匆匆促地行了礼，“现在要调兵南下前往声援！”
萧驰野快步到了军帐，掀帘时创造左千秋已经穿着整洁，正在往外走，他说：“蒋圣没有回来吗？”
左千秋大步流星，面色沉重：“没有，多半是被拖住了，这是调虎离山。哈森在图达龙旗恐怕都是假装，真正的目标就在于突袭沙二营。”
沙二营和沙三营间的马道被堵住了，蒋圣绕路北上和萧方旭往打伏击，守营的兵力锐减，只能靠沙一营来补。
“阿野，”左千秋上马前说，“你得镇守在这里，营地里还有粮食。”
萧驰野说：“我没有调兵之权。”
“你不能带着押运队北上，”左千秋掉转马头，“在这里等你爹回来吧！”
音落，马已经奔跑而出。
萧驰野退开几步，给后边的骑兵让路。他环顾四周，在前方混乱中找到了晨阳。
“骨津北上往给王爷传递消息，”晨阳匆匆促地赶到萧驰野身边，“雪太大了，猛也没措施飞行，只有骨津能够在雪夜里分辨方向。”
萧驰野问：“什么时候走的？”
“半个时辰前，”晨阳掐着时间，“卯时才干回来。”
萧驰野一愣，随着问：“丑时已经过了？”
“现在是丑时三刻，”晨阳担心肠看着萧驰野，“……沿途的痕迹都被雪笼罩掉了，三队可能还在雪野。但是蒋圣也在雪野，主子，王爷的兵力远胜哈森，卯时确定能回来。”
萧驰野陷进焦虑，这是种难以发泄的情绪。他没有调兵权，一营所剩的兵力也不足以支撑他北上，他只能等。
这是调虎离山，但是哈森突袭沙二营干什么？
萧驰野盯着舆图，抬指沿着萧方旭画下的线移动，那种不安弥漫起来，他像是还站在图达龙旗的雨夜里，隔着雨帘跟哈森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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