字体
关灯
上一页 进书架 回目录    存书签 下一页

第二九四折、挈瓶者谁,玉里藏姣(8/12)

惨极;但若耿照清醒过来,政躬康泰,依旧执掌盟中大权,只怕漱玉节的处境更加不妙。

幽邸一役,食尘玄母的“三日并照”没能收拾殷横野,反害了南冥恶佛。此固非漱玉节之过,但她畏惧殷贼之能,同时害怕耿照启动头一个备案,迟迟不敢下山加入战团,当中几度翻盘时若能多得一个人手,后来之事或可避免——

换作是她,这样的下属就算不是一剑杀了,以儆效尤,也决计不能轻轻放过。

耿照苏醒后,她不断试探其记忆恢复到何等境地,强调自己在疗伤过程里的付出,正是为了日后被究责之时,可以说情讲项的铺垫;若耿照神智有损,她还打算趁这轮白班的最后一个多时辰里,软语扭转他的记忆,使情况对自己更有利。

谁知道她居然惹恼了少年。

耿照心思缜密,不能轻易左右,看他处置金环谷豪士的手段,乍看过于宽容,但要顶住的压力之大,不用想背后,光看天罗香众人的脸色便知其难;能不顾压力坚持己见的人,岂能任人搓圆揉扁?

漱玉节冷汗涔涔,见侍女们行远,匆匆掩上门扉,返身至锦榻前,袅袅娜娜跪了下来,颤声道:“妾身有罪,请盟主责罚。”

从耿照的角度,能清楚看见她平削的胸口,锁骨细致,圆凹小巧,养尊处优的肌肤莹白如玉,几不见毛孔,紧致一如少女,想像不出她有个像琼飞这般年纪的女儿。

然而,其下的白绫抹胸却坠出两枚瓜实般的饱满乳廓,重量之沉,将颈绳硬生生扯下近一寸,不但露出两只浑圆的乳球蜂腹,当中更夹出一条笔直深沟,汗水顺势蜿蜒,爬出诱人的吊钟曲线,直没入白绫里。

耿照胯下的狰狞巨物一昂,几乎拍击腹间,瞧得他心烦意乱,索性转头闭眼。

“起来罢。是我口气不佳,宗主莫放心上。”

漱玉节见他先打了圆场,略微放心,按着胸口盈盈起身:“谢盟主。”想起少年闭目转头之举,心思一动,又落座榻缘。

嗅得她身上温香袭袭,耿照眉头微蹙,未免尴尬也不睁眼,随口吩咐:“请宗主帮我盖上锦被,放落帐子,再唤蚳长老等盟中诸位首脑前来,我这样……实不能见人。有劳宗主。”忽觉肉棒上一阵凉滑,如敷膏粉,美得他睁开眼睛,却是漱玉节捋住了阳物,红着脸不敢看他,细声道:

“桑……桑木阴的蚕娘前辈嘱咐,盟主与女子交合,间断不得超过两刻,否则阳亢阻塞经脉,或又不省人事。在丫头们回来前,就由……由妾身代劳罢。”

她平生只有过一个男人。诞下女儿后,迄今最接近交合的一次,就是在船舱为耿照所制,几乎失节,称得上是守身如玉。对男女之事不算精通,手技平平,胜在肤质绝佳。

那如玉一般的细滑微冷,耿照只在弦子身上尝过,而漱玉节的掌心又多一分温润柔腻,不似弦子弹脆如芽。

耿照知她谨守男女之防,颇有些惊吓,但不知为何,或许是“不应这么做的人偏偏这么做了”的败德之感,龙杵的反应格外强烈。在她细滑的柔荑里跳了几跳,力量大得像离水的鳗鱼,漱玉节差点握不住,小小惊叫一声,又咬唇抑住,娇靥更红。

说她不想男人是骗人的。

她藏在密格里的角先生花样繁多,自渎的次数连她自己想起来,偶尔都还会脸红。当年与肖龙形相恋,交欢不是在荒野密林,便是深溪清涧里,好玩是够好玩的了,但那不是漱玉节真正想要的,更多是那种挑衅较量的刺激感,换成比剑原也一样。只是肖龙形更想要她的身体,而她只想和他一起。

这些年,或许是对抗岳辰风的压力太大,漱玉节迷上轻浅而漫长的刨刮,喜欢打磨得滑亮滑亮的牙角,从犀角、象牙、玳瑁到珊瑚,多不胜数。她甚至有一枚磨去尖利之后抛光的虎牙。

本章未完,请翻下一页继续阅读.........
上一页 进书架 回目录    存书签 下一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