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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82、V章(5/10)

惊永宁侯府的小世子受宠的程度。

萧烨其实也十分想念国子监的同窗,以及那里的教学气氛,只是今时不同往日,身份不同,唯恐行差踏错,才不肯开口向新帝提,听得平安这番话,暗暗在心里给他点了个赞。

平安听得新帝允诺,顿时高兴坏了,只差当场跳起来:“真的?不骗微臣?!”

他打小便似猴儿一般,在燕王府也混的极熟,如今见到新君身边御前侍卫都是熟人,也还叔叔长叔叔短的叫,对新君也并无惧意,哪怕他如今黄袍加身,在小孩子眼里,也视他做叔伯之辈。

明帝熟知他与萧烨打小的情份,知道他一向是以哥哥呼之,又喜他伶俐,还跟皇后开玩笑提过一句:“朕瞧着平安那小子性子不错,人又聪慧,生的又极好,他娘还是个搂钱的耙子,将来咱们玉瑶长大了,倒是个不错的驸马人选。”因此竟然让他呼太子叫哥哥。

皇后彼时乐的不行:“陛下到底是看中了人家儿子,还是看中了人家娘亲搂钱的能力?!”

明帝经皇后提醒,转头便将原来与先帝合开的马场,以及自己手底下的产业交给了夏芍药打理,虽未下诏,只是口谕,但夏芍药也不得不遵循。

夏芍药:“……”

想她堂堂侯夫人,竟然做了皇帝的管家娘子,真是令人欲哭无泪!

万幸如今夏南天亦在京中,原本还想回幽州去瞧瞧夏家的生意,经女儿苦苦央求,只得帮女儿一同掌管皇帝陛下的产业,父女俩还有夏家生意要做,又是新接手明帝私产,忙的都快飞起来了。

内侍服侍明帝数月,亲眼见证了皇帝陛下对永宁侯的信任,对永宁侯的受宠程度暗暗咋舌。

说起来,从来侯府册立世子,总要等到嫡长子成年,做臣子的上表奏请。但永宁侯开年之初并未上表奏请册立世子,新君送给永宁侯的新年礼物便是册立世子的圣旨。

夏景行在家里率老小接到圣旨的时候心中悲喜交集,倒并非是对平安的世子之位有多看重,而是他深深明白新君此举的含义。知道他当年就是因为世子之位,王氏枉送性命,他自己又吃过许多苦头,几经周折差点搭上性命,在自己有能力之时,便早早补偿到了他儿子身上。

这么多年风雨同舟,新帝与永宁侯名为君臣,实则视他为兄弟知已,比之同源而出的先帝诸皇子不知道要信任亲近多少倍。

永泰元年秋,赵则通被一纸诏书调往长安,何娉婷大着肚子带着荣哥儿随夫来京。

夏芍药与她隔年再聚,又历新朝,彼此间有说不完的话。何娉婷远在幽州,对京中之事也有所耳闻,只不过是以讹传讹,再听得夏芍药讲起同光末年的乱象,不由心有戚戚焉,抚摸着自己的肚子万分庆幸:“得亏我当时没在长安,不然可不得吓死。”她是有人护庇的... 人护庇的娇娇女,无论婚前婚后,都不曾经受风浪,实是幸运。

她提起夫婿赵则通,仍是一副嗔喜随心的作派:“……他呀,本来还准备跟着我哥哥再走一趟波斯诸国呢,还兴冲冲说要给哥哥做向导,接到调令喜的不行,赶紧收拾了行李来长安了,只说功劳都让夏侯立了,倒将他闲置在幽州。”

隔得这许久,再听到何渭的消息,夏芍药也不禁好奇:“你哥哥带着商团出关去了?”

“可不是嘛。我娘来信,说是哥哥婚事不顺,这些年也不知道他是怎么想的,原本是青年俊杰,到了最后婚事却成了老大难。我娘愁的整宿睡不着觉,只差押着哥哥入洞房了。这次听说是我娘在家里哭天抹泪闹的不行,我爹也在旁边帮腔,大哥在洛阳呆不住了,这才带了商队往波斯诸国去了。他大约想着一去多时,总也能清静许多日子吧。”她掩唇而笑:“照我说啊,我哥哥还是看不穿,就算他躲个三年五载的回来,只要一天未成亲生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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