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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7章:(3/4)

住她......她去了机场,应该是去北海道了......我想,她见过陈先生了......”

挂了电话后,加藤凉垂下冰蓝色的眼眸。

len坐在他对面,问:“是和楚楚有关?”

“她见到陈迹欢了。”加藤凉说。

len蹙起眉:“我就知道瞒不住,当年你就不应该帮助玫瑰让陈迹欢出境。”

加藤凉两手捏了捏眉心的位置:“黄影不知道吧?”

len摇头:“她目前还在德国,应该不知道,只是......如果她知道了,怕是不得安歇了。”

加藤凉觉得太阳穴的位置涨疼的厉害,轻闭上眼睛小憩。

时光轻倒转,回到三年前len告诉他楚楚想起一切的那天,正是那天,他去了玫瑰的家里,见了陈迹欢一面。

那个时候的陈迹欢像极了牧泓演去世那年的莱楚楚,他颓废的只有酒和烟。

加藤凉用手帕捂住鼻子,冰寒的眼睛盯着地上陷入浑噩的陈迹欢身上,凌乱的胡渣,满地的酒瓶和烟灰缸,陈迹欢就躺在一地狼藉的酒瓶和烟灰缸中央。

看了半晌,加藤凉忽然在陈迹欢面前蹲下,冰冷开口:“离开她吧。”

听见声响,陈迹欢将眼睛拉开一条缝,看着居高临上的加藤凉,“呵”地一声冷笑:“凭什么?”

“就凭你会让她死掉。”

加藤凉这句无温度的话彻底让陈迹欢苏醒,他激动的扯住加藤凉的领口,发狠的眼睛瞪着他:“说什么?死掉?为什么会死掉?”

加藤凉不动声色地压下眼帘,冰冷无距的眼睛看着陈迹欢揪住他领口的位置。

这样的愤怒正是他想要的。

“牧泓演的去世成为了楚楚的一道伤口。伤口总会结痂,然后痊愈,留下的疤痕也会在时间的流逝中消逝。这道疤痕是以异样的存在生长在楚楚的身体里,每当她不小心触碰到这条伤痕的时候,才会将往事回忆一遍。可到了这个时候,她的心痛早不复当年,那种撕心裂肺的痛只在当下。楚楚受不了时间剥夺她爱牧泓演的浓烈,所以想要用痛时刻的提醒着她有多爱牧泓演,于是她开始在疼痛中寻找爱牧泓演的痕迹,这个时候她就会无止境地逼迫自己一遍又一遍的回忆着那段痛彻心扉的记忆,当她将自己逼到无路可退的时候,就疯了,她疯狂最极端的方式就是结束自己。”

加藤凉冰冷的唇将每一个字都咬的十分清晰,让陈迹欢无法拒听。

“还记得吗?她在林氏集团楼下的那句:画和陈迹欢我都要,如果要不到,那我就去死!”顿了几秒,加藤凉抬起冰蓝色的眼睛,俯瞰窗外那被风无情刮弯的小树苗,“她将你完全代入牧泓演这个角色,如果她永远醒不来固然是好,可她现今苏醒了......”

醒了?陈迹欢怔了一怔,松开了加藤凉的衣襟。

良久,他低喃起来:“她醒了?记起来了?谁是牧泓演,谁是陈迹欢?”

“是的,她记起来了。”加藤凉站了起来,绅士的双手整理了下衣襟,莫名地问,“你知道力比多吗?”

陈迹欢抬起深幽的眼睛,沉默的看着加藤凉。

“力比多是心理学的一个名词,它指的是一种本能,一种力量,是人的心里现象发生的驱动力。”

加藤凉看着陈迹欢,冰冷的眼睛总让人找不到温度。

“一个人的力比多是有限的,如果她将力比多用在一个人身上,那么用在另一个人身上的份量就会减少。”微顿着,加藤凉又道,“如果楚楚将力比多都用在你的身上,那么,她用在牧泓演身上的份量会相对减少,于是,故事又周而复始的上演了。”

说完,加藤凉踏着信步离开了玫瑰的公寓,途径玫瑰的时候,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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