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一章(5/6)
,戴珐珧忽然说:“我很想知道,那天如果路边不是一家录像厅,而只有一家小旅馆,你会不会跟我提出别的邀请?”
这个突兀的问题顿时把郑能谅全身的毛孔都唤醒了,他感到一股凉意直顶脑门,却还没有乱了方寸,急中生智地答道:“嗯,我会让你开车带我去找一家录像厅,然后度过大同小异的一夜。”
“为什么?”
“因为当时我只想看录像。”
“有个性。”
“这是装逼的说法,其实当时我口袋里只有五十七块六毛五,只够看录像的。”
“呵呵,我见过很多男人,有的像皇帝,舍得花钱,各种朝歌暮宴;有的像奴才,舍得尊严,各种低眉顺眼,到头来都是为了占有这副皮囊。而你这样的,我还头一回见。”
“咳,其实我也一个德性,我也舍得花钱啊,那五十七块六毛五只剩几块了,我也舍得尊严啊,死皮赖脸地请你看通宵录像,还厚颜无耻地请你吃街边摊。”
“可你目的不一样,你没有趁机占我便宜,甚至没有他们那么明显的反应。”
“呃……”
“我也努力了,我试过各种风格,优雅的,天真的,温柔的,豪放的,可你总是应对自如,点到为止,就像坐在孙悟空画的保护圈里的唐僧一样,死活不过界。”
“这……”
“你知道么,你越是这样,我越觉得你就是我一直在找的那个人,其实第一次见到你,看着你的眼睛的时候,我就有一种强烈的预感,你和其他人不一样,你的出现是命运的安排。”
“啊……”
“虽然跟你接触时间不长,但每次都很快乐,让我有种做回自己的自由感,可不知道为什么,你就不肯接受我,感觉我在你眼里不像女人,你连碰我一下的兴趣都没有……”
“其实我是性冷淡。”
这句话从嘴里蹦出的时候,郑能谅自己都吃了一惊,他从未被一个女生这样表白过,只觉得小心脏被说得越来越软,越来越酸,生怕一个憋不住就冲动地犯错,不得不随便找了个近乎荒唐的借口打断她。当初秦允蓓的表白既委婉又简约,穿得也没这么性感,也没有迷离的夜色和绵柔的酒劲助兴,拒绝起来自然比这容易得多。
望着戴珐珧诧异和怀疑中透着一丝失落的眼神,他又一本正经地补充道:“我也是刚刚才发现的,因为以前遇到的姑娘都没有你这么有女人味,我没有冲动也很正常,可面对魅力四射的你,我虽然每每感到惊艳,却只当作一件完美的艺术品在欣赏,心里那股企图拥有的欲念总像便秘似的,想出出不来。就像你说的,上次在录像厅,旁边那对情侣卿卿我我,我看在眼里,却没有行动的渴望。刚才你主动靠近,我也不由自主地躲避,这不是性冷淡是什么?”
戴珐珧盯着郑能谅的眼睛看了几秒,一抿嘴:“你这不是性冷淡,是性压抑,我有祖传秘方,药到病除。”说着,不等他回应,径直伸出一只手勾住他的肩膀,另一只手缓缓伸向他的胸口。
她蕙风般绵柔的呼吸里漂浮着青春的气息,碧泉般澄澈的眼波中荡漾着醉人的笑意,凝脂般细嫩的手指上跳动着**的火苗。背靠车厢一角的郑能谅无处躲避,面对这等诱惑也无力躲避,眼睁睁地看着那只玉手轻轻滑落,隔着薄薄的衬衣,在他左胸上温柔地画了几个圈。
“这是心理问题,要从这儿根治。”戴珐珧用一种近似催眠师的语调说完这句话,递给他一个神秘的微笑,便继续在郑能谅胸前一笔一划写起来:“把我的名字刻进去,你就会有感觉了。”
她灵巧的指尖一次次划过他的乳中穴,柔软的触感带着暖暖的体温一波接一波穿过衬衣传到他的皮肤上,带来阵阵酥麻,又辐射到五脏六腑、奇经八脉,引起了一串不可思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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