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一章(3/6)
珧轻叹一声:“你又不喝,我跟谁喝?”
郑能谅说:“我那几个舍友不都喝了的。”
戴珐珧摆摆手:“嘁,跟他们喝不着。”
郑能谅又问:“那你现在怎么又喝了?”
“酒壮怂人胆,喝了才敢跟踪你呀。”戴珐珧笑着指指自己,又指指他。
“跟踪我干嘛?”郑能谅忙将目光错开,投向窗外。
戴珐珧咯咯一笑:“瞧把你吓得,还怕我找你报销酒钱不成?我就好奇大半夜的你不跟他们回学校,是不是去和哪个美女幽会呢。”
郑能谅灵机一动,顺势编了句玩笑话来缓解心头的紧张和尴尬:“可不是嘛,其实我早就发现有人跟踪了,所以一直在坐公交兜圈子,你要是再多忍一会儿说不定就能发现我的小秘密了。”
“哼哼,我已经发现你的小秘密了,”戴珐珧顿了顿,待郑能谅把脸转回来,才指着他一字一顿道,“你发呆的时候侧脸特别像罗嘉良。”
郑能谅憋住笑:“我把脸蒙上还像刘德华呢!”
“哈哈!来来,偶像,抱一抱!”戴珐珧边说边张开双臂扑上前去。
郑能谅没料到她会来这一出,连忙向后闪,却发现这是角落根本无处可退,当下双手疾伸,分别抓住一只袖口,架住她的两条胳膊。可她的身子还在继续往前冲,他只能飞快地曲起一条腿,用膝盖顶住她的胸口。
“哎哟!”戴珐珧一声轻呼,酒劲顿时醒了几分。
郑能谅忙收住气力,放下膝盖,抓着她的胳膊把她轻轻送回旁边的座位坐好,连连道歉:“对不起,对不起,你没事吧?我不是故意的,你这突然一下……我没注意……”戴珐珧紧皱眉头微闭双眼不搭话,按着胸口直哼哼。
“哪里疼啊?没有伤到吧?”郑能谅不知所措,向四周张望寻求帮助,可二层没有别的乘客。他正要起身去一层叫司机停车,却被戴珐珧拦住:“不……不用,气……气堵了,揉揉,揉揉就……就好。”
“好的,我帮……”郑能谅说着一抬手,却在她的胸前定了一定,旋即转向自己的后脑勺,挠了起来,“呵呵,我手劲太大,揉不好。”
戴珐珧调皮地吐了吐舌头,开玩笑道:“手劲大多好,更有按摩效果,说不定直接把我的罩揉成了罩呢。”
郑能谅的脸唰的一下红了,忙侧过身,一只手搭上她袖口,趁机岔开了话题:“我还是帮你把把脉吧。”
戴珐珧没好气地甩开他:“去去去,头痛医脚、胸闷医手啊?你这么有创意,咋不说给我做个足疗呢?不就揉下胸口缓缓气,还怕我告你非礼不成?”
郑能谅尴尬地笑笑:“这大庭广众的,不太雅观嘛。”
戴珐珧指指空荡荡的车厢,娇嗔道:“哪来的广众?这是大庭吗?瞧瞧你,还戴手套穿长袖的,整个一封建余孽。”
郑能谅忽然发现了玄机:“咦,你这不是缓过气来了嘛,说话这么利索了。”
“哼,本来被气堵着,再被你这贱人一顿气,以毒攻毒了呗!”戴珐珧使劲搓了搓白里透红的脸蛋,把小嘴挤得像一朵喇叭花。
郑能谅松了口气,戏谑道:“所以说,不管封建、人贱,只要能治好胸闷,就是好剑。”
戴珐珧冲他做了个鬼脸:“你这张嘴除了会瞎掰,还会什么?屁用没有。”
“还会吃呀。”
“猪也会吃,了不起啊?会说人话吗?会接吻吗?我看就你这封建老土的样,怕是初吻都还在吧?”
这句话就像催眠大师的一个暗示性刺激,让郑能谅忽然坠入时空长河,回到那一趟行走在夜空下的列车上,坐在那位姑娘身边,重温那个连他自己都没有防备的吻。他沉默了一下,对戴珐珧说:“很晚了,我送你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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