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品相关 (9)(4/16)
已轻而易举推开一扇窗,正想偷爬出去。
将军上前揽住她的腰,生生将她从窗棂边扯到床上,他再想探出窗外,又被坚硬屏障挡住,于是知道房外定有圈禁他的符咒。叫一声,既已行合卺之礼,理应结合,在霜霜小姐的尖叫中,他化成一缕青烟,从霜霜的咽喉滑入,进入她的腹内。
他和霜霜是一体的,要圈禁就圈禁他们俩,要么就一齐放走。
房上的符咒本是个炼炉,一旦点起真火来,里面没有任何活物,人、鬼、魔,都抵不过。
祝员外和夫人在洞房外急疯了,只差叫小厮们将和尚绑起来,无论如何,都不能杀他们的独女。
员外在逸阳城的威望是极高的,和尚再是法力无边,也不想大闹逸阳城,只得妥协,暂且不用真火锻炼,但霜霜小姐需日日夜夜在佛塔中打坐进修,除尽心腹中的魔障。
所有人都仰头看塔上的小姐,她面色如玉,双眉如黛,娇唇如樱,皓腕如雪,这样一个美人,竟活生生成了个肉身炼炉。
盼晴又挤回子煦身边,同他一起往塔上看,“公子,霜霜小姐真好看,若让将军害死了,太可惜。”
子煦低头乜了她一眼,“如你所说,假若霜霜小姐是个丑的,就活该被将军害死?”
被他这么一怼,盼晴张目结舌,心说,原以为男人见了美人儿眼睛都发直,这话本以为能说到他心坎儿里去,没成想,他还一本正经的呢,转念一想,子煦真真是个脱离了低级趣味的上神呐。
日头逐渐西斜,看了一天的热闹,人群也渐渐散开,各回各家,各过各的生活去了。连塔下的僧人们,都聚拢到了僧舍门口,是时候吃些斋饭、休憩片刻。
高高的九层塔上,狂风呼啸,只有霜霜小姐一人独坐。
盼晴跟在子煦背后,往一旁客栈走去,仍然不住回头,“她一个人坐那儿,真可怜,你说,威武将军会同她说会儿话吗?”
子煦显然没想过这个问题,思忖了一会儿,“他俩已成一体,不必说话,他想既是她想。”
“那岂不是夫妇的最高境界?”
子煦引着她走进一家背靠青山,看似静谧的客栈。
盼晴没有得到他的回答,跟紧了两步,“往后,你要娶了妻,也能到这个境界吗”
他回头狠狠瞪她一眼,又扭头进了客栈,对着小二要两间房。
店小二先是迟疑,但见得一稞银锭放在他眼前,立即活络了,而且他眼神好,一眼看明二人的关系,给安排一个独门小院,主房给子煦,厢房给盼晴。盼晴拉了拉自己的麻布衣裳,心里嘀咕,怎么,她一看就是个下人么?
青瓦白墙小菜园,二人就着满院白紫的蚕豆花与青绿的大白菜,和天上的明月,对饮一壶桂花酒。
盼晴瞥一眼城北高塔,紫气缭绕,祝霜霜一个人在上面坐着,心里会想些什么呢?
子煦的墨阳剑出鞘,剑体乌黑,对着月光,发出幽幽的光。“斩他易如反掌,只是——”
“只是什么?”盼晴喝过酒,双颊通红,水汪汪的眼睛看他。
“此事蹊跷。”子煦抬头,脸也微微红着,眼神没有白日凌厉,大约也和酒有关,“鬼差真没他们说的那么贪生怕死,且不论他成魔之后敢不敢来勾,当初他暴死军帐中,即刻就该被带走,哪儿还有功夫留给他归乡一遭。”
被他这么一说,盼晴也点点头,“而且,和尚和庄上老友同时出现,距婚礼一个月整,岂不是中元节?”这么一说,她自己倒打了个寒战。
“神也怕鬼?”子煦轻笑,缓慢地将剑身插回乌金剑鞘当中。
盼晴一直细细看他,笑起来的样子真真好看,柔和了过分硬朗的脸。
“那和尚也确实可疑,明天,斩魔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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