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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品相关 (10)(12/15)



“盼晴还没上来。”子煦抹一把脸上的水珠,捏一个避水诀又要下去。

“二皇子,你下去除了添乱能干嘛?”白哥平日里巴结子煦巴结得紧,一遇事就坦诚无比,“我这就去搬救兵。”

子煦将指节捏得咯咯直响,眼前一亮,水中跃出一个素白的身影,即刻迎上去,却看到一个满身煞气的魔兵紧跟其后,雪亮的刀锋划过,盼晴跌落在江滩的芦苇丛中。

一个响指,魔兵成了团火球,嚎叫着化成了灰烬,白哥守在芦苇滩边,抽出背上的弯刀,守株待兔,一连砍杀十来个魔兵,江面逐渐归于平静。

子煦跪在盼晴身边,她的后背被斜着砍开一个长口子,从右肩直到左腰,汩汩地往外流着血,都是紫色的。用手抚在伤口上,赤红的光缓慢地移动,她的衣衫被血染透,又淌到身下厚厚的芦苇和泥土中,子煦看到自己的手在颤抖,从来未有过的,无法稳住。好在那些血逐渐变成鲜红色,而后有止住的迹象。

子煦横抱起她,顾不得掩藏神力,跳上一朵云头,朝城西面的曲园飞去。白哥在他身后跟着,吹了一声悠长的口哨,地上三匹马一齐往回奔跑。

“我不是妖,等回到天上,我可以在霖湖里游给你看,游上三天三夜都没关系。”

他“嗯”一声,低得只有他自己听得到,抱在怀里是个又小又轻的躯体,她小小的脑袋依偎在他怀里,晶亮的双眼因为虚弱而无神,合着的时间越来越长。慌得赶紧将头俯下,下颌正贴着她的额头,冰冰凉。

曲园转眼近在眼前,子煦直接跳进小楼的二层,将她放在床榻上。彻底撕开后背的衣裳,将沾满血迹和污秽的素白裙袍丢在地上,映入眼帘的是又长又深的刀口,皮开肉绽,再深一分就要露出森森白骨。

白哥也气喘吁吁地从窗户跃进来,被子煦头也没回的一声断喝“出去!”赶下一楼。

“盼晴。”低声地叫她,右手紧紧将她的手掌捉住。

“大人,你怎么又剥我的衣裳。”盼晴将头埋在枕头里,很委屈地道。

“我……”子煦一时哑了,仿佛听见窗外有乌鸦在叫,松开握着她的手,退后两步,满眼都是她那光洁的背,拍了拍额头,定下神,在掌心汇聚了一团灵气,再次走到床榻边坐下,已心静如水,手掌抚过的地方,伤痕逐渐愈合如初,又凝成皓白如玉的肌肤。“好了。”

他放下手,却发觉后背正中,有块铜钱大的疤痕,不是这次留下的,却也消不掉。不相信,瞟了一眼自己手腕上的疤,其实不用多此一举,凤族业火的痕迹,他最是清楚,一模一样的印子。他用手指轻点,触到之后,才觉着太失礼,急忙收了回来,心虚地偷看她。

她累了,早已堕入半梦半醒的境地。

“你被凤族的业火……”他蹲在床榻遍,右手抚进柔软的黑发,喃喃地问。她来历不明,子煦满心疑问,却无论如何都无法在此时此刻,摇醒她、揪住她、逼问她,明明,从前对待这种满嘴谎言的骗子,能够轻而易举做出这样的事情来,也正因为行事果敢,才能成就斗/神/的/名号,才能成为堪当大任的皇子。

“你……你烧的……你……你不好……”盼晴闭着眼,在朦胧中说着梦话,吐出的气息轻轻喷在他的鼻尖,像在嗔怪,又像在赌气。

她精巧的鼻翼,因为气愤还一张一合,嘴唇也很不服气似的微微外撅。看来已经没那么疼,身子舒坦了,就又能给他脸色看了,这一路走来,子煦自问对她的脾气不小,她也甩了他不少的脸子,从小到大,谁敢给他这个皇子脸色看。这会儿看她巴掌大的一张脸,睡着了还在跟他过不去,恨不得咬碎那伶牙俐齿的嘴。

“二皇子。”白哥在楼梯上轻轻地叫唤,怕贸然上来惹恼了他。

子煦拿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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