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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品相关 (10)(10/15)

“昨天一早,一位红衣青年骑黑马打这儿过,一看就修为不浅,以为是位年轻法师,我们一时糊涂,觊觎他的修为,想绊倒之后吞了他,谁知道他举剑就将我们全都逼出原型,神力无边,吓得我们磕了成百上千的头,他训斥一番就放过我们,自己走了。”枣树精长了一张赤红的脸,实在不好看。

“他就该把你们的根全挑断!”盼晴扬了扬青冥针。

白哥拦下她,转头问地上跪着的,“红衣上神往哪儿去了?”

整个果园的树枝树叶全都指向南面。

“走!”白哥双眉紧拧,少有的严肃神色。

“饶了他们继续在这儿害人?”

“他们经历了两次生死关头,以后肯定再也不敢了。况且二皇子打出生到现在十五万余年,对这些害人的妖精,从来都格杀勿论,难得这仅有的一次手下留情,不要违了他的意。”

难得的开恩呐,盼晴翻身又上马。两匹马停在滚滚江边,已经有一匹黑马在原地踏步,满眼无神。不是涨潮的时机,却江面沸腾,仿佛烧开了般,凶险异常。

“二皇子,不会下去了吧。”白哥急得直拍大腿。

“下去,怎么了?”她也担心,却没有白哥这样慌张,好歹子煦是斗神。

“羽族一向畏水,念了避水诀便施展不开手脚,况且,二皇子最为精通的火,到了水下便毫无施展余地,他怎么能自己下去呢!”白哥在水边急得团团转,转头对着盼晴,“你赶紧上天请救……”

话还没说完,盼晴已经“噗通”一下滑入水中,水花又小又精致,空余她的嗓音在江面飘荡:“你赶紧上天请救兵。”

“胡闹!”白哥扎入水中,几下便赶上盼晴。

“你看着不畏水啊。”盼晴吃了一惊,继而猜出了几分,“你是鸬鹚?”

白哥虽也念着避水诀,却面色轻松,还显出得意,“我是羽族里水性顶好的!”却惊异地发觉,盼晴连避水诀都不需要,坦荡荡地冲他脸上吐出一串泡泡,向更深处的江底游去。

江面早已日薄西山,江下更是漆黑一团。盼晴掏出随身带着的夜明珠,哪只手拿着都不方便,索性叼在嘴里,冲白哥一回头,把他吓得险些破了功,继而看清是她,气得手脚并用,赶上就要打她,可她的双腿轻轻一摆,就甩开他老远。

水中混着污糟的腥气,子煦定是和魔兵交过手、甚至击伤了他们。

在一座小沙丘的背面,泛出幽幽的紫光,映衬出一片丛林般茂密的诡异图景,是水草。

“若是避水诀被破了,子煦上神,会被淹死吗?”盼晴叼着夜明珠,含含糊糊地问白哥。

“当然不会!”他见子煦被如此看轻,气不打一处来,却又心虚,“但他毕竟是羽族,难受至极是一定的,大概神力削弱大半,修为也可能会折损。”

绕过沙丘,钻进水草丛,像女子的长发,又像歌妓的水袖,绵软修长,轻柔地抚过面庞,盼晴却知道,这是最柔韧的植物,一旦被缠绕,难以脱身。

抽出腰间青冥针,一路挑开向她伸来的柔软触手,向密林的深处游去,耳边的声响都不如岸上真切,一切隔着江水,变得空旷沉重又苦闷压抑。

若隐若现的,一位红衣男子,被束在水草中,动弹不得。盼晴用手抓着夜明珠,向仍在远处搜寻的白哥挥舞示意,继而奋力地游向子煦。

在盼晴扑到他胸前时,子煦从短暂的昏睡中醒来。

盼晴发觉,他周身的避水诀都还没破,松了一口气,来不及和他多说什么,拿起青冥针对着他手腕处的水草快速地切割。然而,再是锋利的刀剑,在这滑腻的植物面前,都显得无力,想要割开一个小口子都很费劲。

“倏倏”几声,像隔着几座山谷那样微弱,却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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