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修订版第十二卷 前后恶斗 第二章 十万光年的远征(3/6)

上将是想以远征舰队的战火为自己换取一个元帅节杖吧真不要脸。”

这种无耻的念头被寒寒等人攻击为“无聊的妒忌”自是理所当然的。但相对我因一点点小小的虚荣心产生的微不足道的嫉妒而言,前线的两大巨头就显得太不象话了。

众所周知,奥维马斯和张宁的关系并不非常融洽。对上将来说,张宁是个几乎没有存在价值的、令人厌烦的政工干部。相对其他部队的政委类角色来说,张宁更可怕的地方是他并不认为自己仅仅只是个政工干部那种生来就只配给后进官兵洗耳朵的角色。虽然包括我在内的所有人接触他之初都是那么认为的,但没过得多久便发现了其过人的可怕之处。

他当真是那样的严格要求自己,每天只睡六个小时,倒有十个小时以上的时间用在专心学习文件和课本上。按理说,学习政治文件这种事是他们政工系干部的天职,虽然烦人,却是唯一可干着不出乱子的勾当,我们除了默默忍受之外无可非议。但这种人要是一本正经地学起了军事业务,就往往是灾难。

张宁把这种灾难发挥到了极至,以比少年人还狂热的热情认真学习着五二年版的星际作战教材,在作战会议上也经常尾随着奥维马斯发表自己精心归纳之后的见解。然而,哪怕是他一手提拔起来的戴江南也对我诉过苦:

“我的天哪,他老人家就歇歇吧。咱们这些都是军龄上十年,年龄过三十的人了,还非逼得我们每次开会都听他讲半个小时那种幼儿园水准的见解。幸好舰队扩大分开了,不然天天见面开会,一定会在他退休前被逼疯的”

人贵有自知之明。然而张大爷并不觉得自己有哪点作得不对。时间长了之后,见诸位功勋卓著的将领们在自己发言时流露出惊喜赞叹的神情实际上是期望他看了后心情好些能快点结束,信心愈发膨胀。奥维马斯虽然在小方面经常冷嘲热讽他两句,但两人不和的传言全天下皆知,流言甚多,因此反而不好在这方面对他进行专项打击。

三星里有资格打击张宁的人不多,奥维马斯不肯放话,我和张宁在工作生活感情诸多圈子上又没有丝毫交集,更乐得看到他在哪里给奥维马斯舰队丢丑卖乖。几方面因素结合起来,他的行为无人管制,以至于愈发猖獗起来。

虽然他自己承认“在战术上还有改进和进一步提高的余地”,但已自觉得在战略规划上比三星的大部分人都高一点点,即使是奥维马斯,在很多方面也有与他共同探讨的必要。其实这种事是奥维马斯一手造成的如果不是他那么坚决地顶住地面的压力,不让地面高级将领上来,无论如何也不会有张宁发话的位置。但奥维马斯宁愿看到权力被张宁这样的人分走,也不愿意见到一个有威望有能力的老将跃居自己头上。

戴江南被关小黑屋之后,张宁曾来探望过一次,给戴疯子留下了一手提箱的书和作战教材,语重心长地要求他继续学习进步,跟上师长的脚步。然后对小戴发表了两个小时的个人战略构想,把戴江南洗得头晕眼花心发慌,完成了纪检组三个月都没能完成的工作量。我与戴江南聊到这些时,曾问到:“老张究竟讲了些什么啊”

戴江南痛苦地回忆了一会,喃喃说:“你把a演变到b,再说这样其实是不完整的,需要重新考虑,然后再回过头证明a演变到b的正确性必然性和可持续研讨性。把这样的话周而复始两个小时就是他苦心研究出的战略。”

“老张年纪不小了。比奥维马斯年纪还大些,快五十了吧”我兔死狐悲地对江南兄致以同情:“他就不能休息休息,让大家都轻松些歇口气,也差不多该准备退休后的事了。”

“他才不那么想嘞”戴江南嗤之以鼻:“他老人家可不认为自己老,经常说:古比雪夫可是我的前辈呢,年近古稀了还战斗不已,我总得干比他要强吧这样的话。每天学习的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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